作者:云游小生
一夜暴富的何小鹏,购物车里出现了各种黑科技,天上飞的,水上漂的,甚至还有潜水艇。
有一次他甩给助理一个视频:一套装备,背上后就能像钢铁侠一样“嗖”的一声飞出去。
助理翻江倒海的查了很久,才知道这是一种叫Jet Pack的玩意(喷气式飞行背包)。
下单付钱,谁知对方直接把钱退回,并且声明,这个需要进行专人训练,只有美国救援机构才用。
这些都只不过是何小鹏各种古怪念头中的一个。
小时跟爷爷摆摊,大学帮父母卖豆浆,37岁把公司以40亿美金卖给马云,成为阿里移动事业群总裁。
顺道成为中国最优秀的产品经理之一,也是最有钱之一。
但他却忽然在40岁的年纪辞职,要去“寻找自我”。赌上前半生赚的功与名,横着膀子开始造汽车,8月27号美国上市。
这年头,说“寻找自我”都像在骂人,说“产业报国”更像在骗钱。
看来猜去,这些人都和“假药停”都像是一个模子里长出来的。
这也不怪人民群众,圈钱套路都是模仿实业,以致于干实业都像玩套路,人民也是当韭菜当怕了。
01、酸胀的青春
上大学的时候,何小鹏最大的梦想,就是吃一顿肯德基。在那之前,他都没吃过。
1977年,何小鹏出生在湖北黄石一个普通工人家庭,1995年考入华南理工大学计算机系。
人生第一次坐飞机,看到一本杂志:
一个40岁的女人,在世界上许多国家都有一套公寓,有自己的公司,几百上千万的存款。
何小鹏当时就被震撼了,这样的生活简直就是人生巅峰。暗自想像自己在40岁之前,也能像她一样。
多年后,何小鹏在采访中,提到这段记忆,话未说完,眼里全是光。
普通人家的孩子都有一个特点:有能耐的后天改造自己,没能耐的持续怨天恨地。
在大学的那段日子,何小鹏要打很多工。
去电脑城打工做销售,结果见了老外连话都说不出来,旁边的小姑娘看他,说:“这是华工的大学生,话都讲不出来。”
他学演讲与口才,在学校组织各种活动,讲的最多的,就是如何买电脑、修电脑。
喜欢打游戏,玩红色警戒,整层楼的宿舍找何小鹏单挑,没一个人赢过。
饭照吃,觉照睡,就是电脑不能关机,因为他的电脑是服务器,一关机所有人都没法玩。
在最桀骜不驯的年纪里,一心想着用最期待的方式摆脱平庸。
后来导师带着一车人去面试,到第一家公司,同学们往车下跳,准备去面试。
导师喊话:想好了,每个人只能去一家公司面试。这一站下的,就不要去另一家公司面试!
有人回到了车上,何小鹏回头慢了一步,就进了亚信。
亚信集团,是一家充满传奇色彩的中国通信行业,人称“中国互联网建筑师”。
入职没两年,亚信上市,老大递给何小鹏一张纸,说:“你一来就有一套房了。”
那张纸,是亚信的股权协议书,1500股,差不多30000美元。
然而没过几个月,亚信股价暴跌95%,那一纸协议留在何小鹏手里很久,直到后来自己开公司,还会拿出来学习。
何小鹏在亚信做过很多部门,开发、运维、测试、客户服务、售前售后。
但他发现无论自己如何努力,都不可能超越自己的老板,无论是收入,还是形象、经验、才华……
职场最多的是天花板,每想往上走一步,都步履维艰。因为有些人,是你无论如何努力,都无法超越的存在。
他想跳槽,给惠普投简历,但对方没有回复。
2004年,他拉着校友梁捷创办UC。
何小鹏深知继续走下去,只能一辈子在别人手底下存活。不如换条赛道,重新出发!
02、微茫的存在
何小鹏与梁捷他们先做了两个产品:UCMail和UCWeb。
没有什么先见之明,也没想要改变世界。只是像进了跳蚤市场,东扒拉西瞅瞅,发现自己只能干这个。
本想打一场持久战,哪成想UC浏览器出来没多久就火了。激增的流量像山洪一样冲击着何小鹏的服务器、人员配置。
哪儿哪儿都要钱。
2004年,网易丁磊成为中国IT十大风云人物候选人,一起入选的还有雷军。
雷军刚卖掉卓越,拎着从亚马逊换来的一麻袋钱,一边当投资人,一边做金山游戏。
那时的何小鹏并不知道,这两个人将成为自己一生的天使。
何小鹏的传奇人生,从丁磊开始。
彼时丁磊也在做邮箱,算是何小鹏的竞争对手。试用UCMail,打听后得知,原来是亚信出来的人做的产品。
丁磊一向爽直,直接约酒,一眼瞥见何小鹏的难处,利索的借给他80万,还借给他网易的服务器和办公室。
一进网易办公室的门,就是一堵墙,墙上整整齐齐码着200个睡袋。
旁边办公室就是李学凌(YY创始人),那时还是网易总编辑。
即使有丁磊解囊相救,但到了2006年,何小鹏困窘到连工资都发不出来。
互联网就像个专门为钞票而修的焚尸炉,几十万几十万烧完看不见一点亮光。
何小鹏和梁捷每个月都出去借钱,同学、亲戚、朋友、父母……
出门借钱还未张口,人就先矮了三分。
干的事业只见烧钱,不见赚钱,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发展起来。
借钱和被借钱,考验的都是心理最脆弱的防线。
好在UC在政府高科技企业补贴范围内,何小鹏拿到了广州天河区政府补贴的10万钱。
捏着支票的手,一直在颤抖。
至少,可以撑两个月,至少,这两个月再不用出去借钱了。
在不用借钱的那一瞬间,就好像所有的尊严重新回到了身边。
03、橡皮泥与口香糖
创业团队寻找合伙人,基本都是给自己找帮手,几乎没人会给自己找老大。
早已离开了网易的李学凌,没有忘记隔壁办公室这帮小兄弟,向何小鹏推荐了俞永福(前联想投资副总裁)。
看了UC,俞永福眼前一亮,但其他人却并不看好UC的发展,不同意投资。
没有拉到投资,何小鹏和粱捷却看上了俞永福。他们觉得俞永福比自己有经验、有魄力。
何小鹏和粱捷一遍遍去找俞永福,请他做UC的CEO,自己以后都听他指挥。
俞永福去找雷军,雷军一看,懂了,对俞永福说:你去UC,我就投。
为了让这个帐上没有一毛钱的公司活下去,俞永福辞去百万年薪的联想投资副总裁一职,成为UC的CEO;
雷军则以天使投资人的身份投了200万元,还带来200万的合投资本。
这笔投资将在8年后翻1000倍,成为雷军最成功的一笔投资。
那时的UC已经有赚钱的能力,跟运营商之间的一个合同也能有上千万的收入。
雷军却建议何小鹏,砍掉B端业务,专注C端用户市场。
几千万的合同,投入了那么多,说砍就砍,不心疼那是假的。
身为创始人的何小鹏与粱捷,狠下心砍了业务。
他们明白,雷军的眼光绝对正确;他们也在赌,赌雷军是对的。
CEO俞永福认为公司需要收购引进人才,董事会不同意,就拿自己的股份作对赌,收购武汉迅彩,最终收获创始人朱顺炎一枚。
连砍加收一通资源置换借桥过路,在没花费额外的费用下,UC浏览器实现了绝对的市场占有率。
到2014年,全球5亿用户,移动浏览器排名前三,公司员工上千人。最终UC以中国互联网史上最高金额43.5亿美元,卖给了阿里巴巴。
俞永福从此成为阿里巴巴的重要人物,何小鹏成为先后担任阿里移动事业群总裁、阿里游戏董事长、土豆总裁。
同一年,马云终于坐上了中国首富之位。
多年后,何小鹏说,那是一次意义深远的舍与得,某种意义上,他完成了一次重要转型。
如果真的想做成大公司,一定是需要不同的人,而且是比你强的人。
接受强大,就像一块橡皮泥把自己揉进了一块口香糖一样。
04、天灵盖闪闪发亮
37岁的何小鹏实现了人生梦想,有吃不完的肯德基,和买得起任何东西的金钱。
他买了一条远洋船,幻想出海钓鱼、游泳,结果船都借给了朋友。
在北京创业时特别喜欢吃羊蝎子,后来有钱了,却没时间也没精力去吃,更没人请人去吃。
因为有钱以后请他吃饭的人,都请他去更好的地方。
他找俞永福一起吃饭,跑到从前常去的快餐店,吃七块钱的盒饭。
怕被别人认出来,丢了公司的脸,只好把脸对着墙、后脑勺冲外面吃完。
教师节,何小鹏邀请从前中学的老师,带着他们去日本逛了一圈。
一口气给家人买很好的房子,买更多更好的吃的喝的用的穿的。
自己穿奥特莱斯打折款,没有重要客人,干脆在办公室穿拖鞋。
曾经梦想的人生巅峰已经到了,自己也成了别人眼里闪闪发亮的人:亿万富豪、阿里移动事业部总裁、中国最好的产品经理之一。
故事写到此,也算是人生一个圆满的故事。
在阿里三年,何小鹏没有带走一个老部下,从互联网圈离开了。
家里休息七天,五天电话轰炸,全是疑惑:为什么离开阿里?
很多人不理解,互联网巨头阿里牛气冲天,而何小鹏都是移动事业部总裁了,多牛逼多风光啊。
何小鹏说不要就不要了。
时间拉回到2014年,地球另一端的美国,马斯克宣布开源特斯拉223个电动车专利。
这意味着,在电动车赛道上,中国人也有了更多的机会。
何小鹏在阿里内部建议造车,没有回响。
如果说互联网创业是钞票的焚尸炉,那汽车行业就是火山口。成捆成捆的钞票拉进来,扔进炽热的岩浆,激不起一丝波澜。
你们不干,我干行吧!
何小鹏同李学凌、夏珩等数十位互联网人,以及多家风投机构投资创办了小鹏汽车。
他喊朋友一起来干,分析半天后跟人家说:公司有90%的可能是做不成功的,但如果成了,就会是一家伟大的企业。
早期小鹏总部设在大学城的一间民房,几个员工从天亮到天黑搞研发、开会。
总裁夏珩见了新人就要讲,从智能汽车的理念一直讲到未来。讲着讲着声音大了,被邻居投诉搞传销。
为了证明自己是一家造车公司,夏珩总要带着新员工到车间参观。
看到车间拆的七零八落的汽车零件,新员工才能收下惴惴不安的心,确定这不是一家骗子公司。
互联网创业,从前是做个网站、现在是做个APP就可以大赚一笔。
但汽车行业要比互联网行业难10倍、100倍。
何小鹏说:“现在家庭、事业有了,我想要自我。”
人总是这样,只有当物质不再匮乏的时候,才会分清理想和欲望的区别。
理想就是一道光,折射出心里的每一丝憧憬和每一缕幻想。
在这之前,他脑子里有三个奇葩想法。
他的助理曾猜测其中之一,是在海洋上建智能城市。
面对采访,何小鹏一笑:我不能说。
05、苦逼,在忆苦思变
2019年11月21日,第一辆国产特斯拉,从特斯拉上海超级工厂缓缓驶出。
兴奋的声音背后,是中国造车新势力的一片哀鸿。
强劲的特斯拉,可能会让很多国产品牌活不过三年。
2019年3月,特斯拉发布了“史上最便宜的”特斯拉——售价35000美元起的标准版Model3。
“车和家”创始人李想发了一条微博悲叹:“国产车的好日子到头了”。
中国电动汽车行业该怎么办呢?
历史总是相似,乔布斯造iphone被吐槽不懂手机,李书福创吉利被吐槽闹着玩,马斯克从程序员转行造车被鄙视不懂车。
我们永远不知道,他们用什么样的代价,换来了闪亮的人生。
当年的公知们,评价饶斌和他的红旗:“生产这么久了,质量还这么差,这样的车还生产它干什么。”
1998年,吉利的第一款车“吉利豪情”下线,漏水、进灰各种毛病。李书福开来一辆压路机,把这一百多辆车,全部销毁。
可以说,造车水平就是一个国家工业水平的整体体现。造车,太过于重要,也太过于艰难。
它需要整个国家几乎所有制造行业的支持,也是集成度最高、关联产业最广、技术需求最高、产业规模市场最大的领域。
一台车有3万个零部件,大部分零部件都是外包,涉及供应商有几百家。
一级供应商分包二级供应商,层层外包,一个完整的汽车供应链有几千家供应商。
这几千家供应商不能凭空出来,它需要的是整个汽车产业的努力。
以前,何小鹏一直觉得工业4. 0 并不遥远,开始造车才发现,不管是制造,还是材料,中国都有非常多的缺陷,这个行业有太多的大坑。
出一个概念设计图,非常漂亮,试制车却有相当大的变形。
一问专家,风阻大太,底层要下降。
要么就是中国没有这个供应链,海外也不一定有,自己开发模具,至少几百万到几个亿成本。
做了一个体验感很棒的沙发,但做不到车里去,因为安装难度太高。
一辆车接近 3 万个零件,如果每个零件的出错率是1%,可靠性是99%,那么把这 3 万个零件组装在一起,那这个车基本每星期都会出问题。
互联网行业里那些无比优美的名词“极致、迭代、创新”,在遇到制造业后,撞的七零八落。
那时何小鹏以为,互联网人干制造,九死无生。
他曾发过一条与蔚来CEO李斌、理想CEO李想的合影,人们调侃:这是中国未来汽车三大巨头珍贵的合照。
然而,他却说,这是“三个苦逼,在忆苦思变…… ”
从左至右:何小鹏、李斌、李想
06、成长的大门
人生就是在各种绝望里小小的努力着,在心里用力地拔河。这种不想放弃的心情,是初心么?
很多人觉得小鹏汽车名字太土,甚至还有点萌。
刚开始叫橙子汽车,没拿下商标。又选了一堆都没注册下来,无奈之下准备去买,结果对方开价太贵。
总裁夏珩选了几个新商标,小鹏汽车排在最后,结果只有“小鹏”注册下来了。
第一辆“白车身”下线的时候,在场的人都哭了。
从互联网行业过来的人哭,因为车太烂了,没上油漆,连沙发都没有,就是一个壳加四个轮子。
从汽车行业过来的人哭,历尽折磨,终于造出一辆车,下线了还能开动了。
太难了,难到一帮成年人哭的心酸又心疼。
广州暴雨,江水回灌,10分钟把试制厂区淹了。水深两米,里面有380伏的高压电,必须要供电局来关掉。
供电局说大家都要关,你等我8个小时。
一批零件,被交警扣住,整个工厂就要停工等着。
开门店,税务、消防、城管,任何一个环节出错就卡住了。
中国有很多代工厂,比如给苹果代工的富士康;给罗永浩代工的各种手机工厂。
何小鹏一开始找的整车厂代工,他想做自动雨刷,自动灯光,倒车镜自动折叠。
但对方的回应不是能不能做到。
而是这样做有什么好处?会不会带给工厂风险?别的部门怎么看?领导怎么想?
后来,何小鹏向国家申请生产资质、拿地、建厂、招工……要做小鹏自己的制造工厂。
他自己掏钱,买了一千多瓶茅台,到处交朋友,到处去与人为善。
金钱买来的快乐,都成了求人的工具。
二两的酒量,在北方都见不到热菜上桌。怕被别人说态度不好,每次都喝上三五碗把自己醉倒。
他开始应付更多链条上的人,去满足别人。而人是世界上最难满足的动物。
何小鹏说,他能理解马斯克的痛苦。
有很多痛苦就像是图钉,随着滚滚而过的车轮,被扎进心里。
2019年4月,小鹏汽车发布了2020款G3车型,距离2019款G3仅过去3个月。
新款不仅比上一代便宜,还做了更高配置的升级。
很多刚提了2019款的车主炸了,拉起了横幅,怒斥小鹏汽车隐瞒即将发布新车的事实。
一连几天,何小鹏整个人枯坐在办公室里。
“为什么自己做了更好的产品,却背负了骂名?”他反复自问。
每一次痛苦,都像在墨水一样浓稠的黑暗里,被嘲笑、被谩骂、被讽刺,被挫折践踏的体无完肤。
开始造车后,他把房证全写上太太的名字,给家里一个安心。
从2003年开始,国家有了电动汽车重大专项,各地政府纷纷出台补贴政策。
一夜之间,300多家互联网造车团队成立,拿着PPT就能骗补贴、割韭菜。
吉利李书福看不下去,说:互联网公司造车,就是一天到晚瞎忽悠老百姓。
到了2019年,这些公司活下来的已经不超过三十家。
何小鹏知道,买电动汽车的人,多数是不想买的,只是因为更容易摇号而已,只是因为买了还能有补贴而已。
人民群众不知道,谁是真的在造车努力打造国产品牌,谁是空喊着口号骗补贴圈钱。
小鹏汽车将在8月27号赴美上市。
这是中国国产电动车继蔚来和理想汽车后,第三家上市造车新势力。
07、长出自己的根
何小鹏说自己个性并不像马云,也不像雷军,这类人拥有号聚天下英雄的气魄。
不抽烟,不会一个人深夜买醉。走在马路上,他和路人一样普通简单。
雷军来试驾,他喊雷军“导师”;
提到李斌,他说“30万的国产自主品牌汽车,除了红旗,就是李斌”;
特斯拉告小鹏剽窃,但他依然会买特斯拉的股票,提起马斯克总是很赞叹。
别人或许认为这些人有什么值得批判的内容,何小鹏只是如饥似渴地跟强者学习。
之前,他并没有觉得特斯拉很牛。
2014年第一次试驾,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:加速度快、基本不用踩刹车、自动泊车、低噪,这是特斯拉带给他的奇妙体验。
他明白,很多人其实并没有真正体验过电动汽车,所以也并不知道电动汽车有哪些好和不好。
后来,他给小鹏汽车定位智能电动车,未来也许会像变形金刚一样酷。
以后的汽车可能不再是汽车,而是一个能扛着我们从城东到城西的私人助理,和大黄蜂一样,只是不会变形。
他把汽车分为三个阶段:
第一阶段是沙发加轮子。在过去的一百多年汽车一直都是这样;
第二阶段是ipad加轮子。这一阶段汽车开始有系统、网络、交互。汽车有了电池,从原来以物理驱动的模式变成了电化学驱动,变得更安静,更聪明;
第三阶段是机器人加轮子。云端以及本地的强力计算单元成为汽车“大脑”,一辆车有十几个摄像头,近 20 个雷达成为“眼睛”和“耳朵”,越来越像一个机器人。
他相信,机器人加轮子的时代,未来 5 到 10 年内就会达到。
08、写在最后:
什么是成就感?
何小鹏说:你不用活在别人的眼睛中间,你活在自己的眼睛里边,那时候就OK。
出差还有8分钟登机,何小鹏点两碗热气翻滚的面条,伸手手指:5分钟吃完面条,3分钟走到登机口。
吓的助理跟他出门,从不敢穿裙子和高跟鞋。
成功后,人们翻开过往,惊叹他当年的远见卓识,钦佩他异于常人的坚守。
时光退回到当时,嘲笑与鄙视,却是正确。
失败了,人们历数罪状,皆称自己早有先见之明。
微笑哥只想说:愿你遍历山河,觉得人间值得。
Ref:
《人物:何来小鹏》
《阿里并购与融合的干货(何小鹏的混大演讲)》
《离开阿里加入小鹏汽车 何小鹏要搞四件大事》
《“双面”何小鹏:那个不懂车的人要交付新车了》
《未来15年,汽车会像变形金刚一样酷》
《专访何小鹏:造车是一个大坑,比互联网创业难100倍!》
《独家专访何小鹏:我为何转身 all in 新造车》
《专访何小鹏:马斯克现在比我厉害,但未来我会超越他》
《中国汽车的窘境,像极了89年前的日本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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